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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什麽人道救援组织,现在Ga0不好刚下飞机,从非洲的哪个小国回来,澡也没洗,灰头土脸,身上说不定都还带着某些不知名的病菌,你骨瘦如柴,你营养不良,你已经忘了睫毛膏该怎麽用,也不记得穿高跟鞋走路的方式。 但我倒是相信,你一定会记得这一天,是我们约好要一起把铁盒打开,一起读信的日子,所以尽管风尘仆仆,你还是会赶回来。只是我也由衷希望,在你要坐下来陪我一起看信之前,麻烦请先去洗个澡,因为二十年来,我永远都有约不完的会,在陪你看信之後,楼下应该会有哪个年轻帅气的小开或成熟稳重的有钱老板,在等着我看午夜场电影或吃个消夜。你那一身臭汗可别把我也玷W了。 娟秀的字迹写到这里,一张信纸已经用完,李于晴把它翻过来,背面空白的地方,杨韵之继续写道: 我想,如果真要说句话给二十年後的自己,那大概也只能说句:「你很bAng,继续加油。」可是,如果要写给未来的你,那或许就困难了。首先,我想先跟你说句谢谢,如果不是那天你忽然问我要不要搬来一起住,我此时或许还屈身在某个水管漏水、蟑螂老鼠肆nVe的烂套房里,既没有朋友,也写不出什麽,多亏了你当时问我的一句话,让我从此有了一个好bAng的房间,也让我走进你建构的世界,这里很安全,很开心,虽然一点也不平静,但那只是完美当中的一点小点缀,用来烘托完美的存在。我有一种预感,二十年後,我会写一篇很bAng的,来纪录我们四个b亲姊妹更要好也更长久的感情,那个故事,我连书名都想好了,要把它叫做《凝望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