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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可以许个愿,我很想把自己跟子贞加起来再除以二,这样平均分配下来之後,我们应该都会变成b较正常的一般人,她就不会永远都很忙的样子,也可以把心思稍微多留给自己一点,而不是整天看着外面的世界,却忘了对自己好一点。所以我也很希望,二十年後,当我们大家一起看这封信的时候,子贞可以多关心她自己写什麽,而不是抢着要看我们大家写的这些。 但如果这封信最後还是被抢了出去,离开了我的手,那,子贞,我跟你说,二十年前的我常受你照顾,谢谢你;而这二十年来,我一定受到你更多的照顾,所以也要说谢谢你,那麽,接下来可能还有很多个二十年,一样要让你照顾,因此我还是要说谢谢你。 写完了。 李于晴看得哭笑不得,这种文笔与思维果然是程采的风格,他拿起最後一张继续看下去。 如果我没有像你担心的那样,正因为妨碍了谁的家庭而被人控告,导致於坐牢入监,或者被哪个男人的元配老婆给泼了硫酸,而从此不敢见人的话,那麽,这当下我应该是坐在你身边,一起欣赏与回味着二十年前,因为你的一句玩笑话,而让大家振笔疾书的傻样子吧?但我为什麽要让你称心如意呢?可恶,我一边这样想着,居然一边拿着笔,认真在这里写字,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老实讲,我根本不曾想过自己未来二十年後,将会变成什麽样子,因为这答案没有想的必要,我依然年轻貌美,或许眼角有些细纹,然而瑕不掩瑜,也是徐娘半老的风韵佳人一枚,但你骆子贞可就难讲了,你可能会为了挽救地球某个角落一些没饭可吃的贫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