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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饼子太咸,要么嫌弃rou干太硬,通通甩给赵德顺,赵德顺虽觉得这富家少爷嘴刁,但也乐的捡这便宜。多亏了吃沈小少爷扔下的赵德顺这几天才没有再饿得头昏眼花。 好几日的车尘马足,总算到了临县。一行人准备找个旅馆安顿马匹行李,也好早点各自歇息。沈峪是早就耐不住了,一到旅馆就喊赵德顺准备洗澡水伺候他沐浴。 赵德顺累得像霜打的茄子,攥着帕子的手直发软,但还是不敢减轻搓背的力道,沈峪舒服地在浴桶里闭眼享受。 伺候完沈峪沐浴后,赵德顺犯了难,杵在屋里不知道往哪走。眼见沈小少爷就要上床歇息了,赵德顺犹犹豫豫还是张嘴喊住了沈小少爷, “少爷,俺……俺今晚睡哪儿?” 沈峪转过身,觉得赵德顺这问题甚是好笑, “你睡哪儿干我何事,你爱睡哪就睡哪。” 赵德顺正想解释没人安排他的住处,却见沈小少爷径直走向床边,掀开被子躺上去,合上了眼。赵德顺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最终在桌脚边躺下了,桌边至少有块地毯,没木地板冰得厉害。 这后秋深夜,就算是禁闭窗户也抵不住凛凛秋风刮来的寒气。赵德顺虽有地毯隔着,但终归是躺在地上,寒意侵肌,冷得直发抖。 沈峪认床,夜半三更睡不着,翻个身睁开了黑亮的眼睛,适应黑暗后看见了桌脚边躺着的人。沈峪赤着脚走到那人身边,用脚轻踢地上那人的大腿,那人把腿蜷缩得更紧了些,然后继续呼呼大睡。沈峪有些闷气,这呆愣子真是哪都能睡,冷死活该。 沈峪又愤愤爬上床,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猛的起身,扯下一旁多余的被褥甩在赵德顺身上,这回总算睡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