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哥,时暝,时暝……” 他一遍遍地喊着,一会儿是称呼一会儿是名字,和之前的下流sao话不同,真正多了些缱绻的味道。 没关系,没关系,至少这一刻时暝完完全全属于他,以后还会有许多个这样的时刻。时暝离不开他,离开了也无所谓,他一定会把时暝抓回来,像今天一样zuoai,用他擅长的话术诱骗对方——他并不奢望独自占有他的哥哥。 裴牧安注视着镜子,时暝意乱情迷地瘫在他身上,眼神迷离,全身软成了一团烂泥,正是最适合趁虚而入的状态。他完全可以弄在里面,再骗他已经清理干净了,不要吃药,然后—— 半晌,裴牧安认命地将头埋进时暝的脖子里,发出一阵阵隐忍的低吟,强行让湿漉漉的yinjing从体内抽离,在他的腿根上磨着,插进股缝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蹭,guitou顶起他的睾丸和囊袋,又把人转过来,让两根东西贴在一起上下滑动,一口气射在了时暝的肚子上。 …… 裴牧安冲完凉出来后,时间已接近凌晨。 时暝依旧睡得很沉,姿势看起来却不怎么安稳,眉头在睡梦中略微皱起,后背和一截腰露在外面,上面分布着惨不忍睹的掐痕。 裴牧安轻手轻脚地替他盖好被子,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紧挨着躺下来,毫无困意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