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 “许佑宁干过你几次?许佑焕呢?别的男人呢?他们能像我一样满足你吗?”裴牧安玩弄着时暝胸口的rutou,将它掐得又红又肿,犹如熟透的樱桃,“哦对,差点忘了,你以前是cao别人的那个,现在呢,cao得起来吗?” 回答他的是时暝的呜咽声,红潮布满脸颊和身体,女xue绞得死紧,身体被cao得一颠一颠的,性器让裴牧安牢牢握住,从根部到顶端玩了个遍,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马眼里涌出来,洒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没过多久就射了。 “这么快啊,看来我不在的时候确实被玩过。”裴牧安松开手,改为折磨饱受他侵犯的女xue,往外拉扯着两边的yinchun,揉捏圆鼓鼓的阴蒂头和不断翻出来的媚rou,最后和自己的yinjing一起插进去,几根同时cao着时暝,“为什么没有做到底,怕我发现?还是他无法满足哥哥yin荡的saoxue?” 时暝“啊啊啊”地叫,yindao里又痛又麻,欲望却丝毫不减,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镜子里交叠着的两个人化为虚影在眼中摇晃,大脑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任由裴牧安摆布。 “快到了……”裴牧安轻哼着揉弄他的臀部,让下体牢牢结合在一起,yinjing发了狠地顶到里面,顶开了zigong口,手掌覆盖在肚皮上来回抚摸,“哥哥的身体真的好紧好舒服,要是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为什么不能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