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
样,皱着眉头劝我:“小姐……不要虐杀。” 我“啊”一声,漫不经心道:“没有要杀他,我还养着呢。” 真是……越来越像他,对长辈说话都不给好态度了。 有天晚上他毒瘾犯了,从地底爬到楼上,溜进我的房间,跪在我的床头,脖子上还挂着拴着他的链子,链子的另一头被蛮力扯断了。 换季时刻,我发着烧,听到动静睁开眼,看他手握着链子,獠牙尽露,嘴角挂着涎水,看起来是想用那根狗链勒死我。 我伸手打开台灯,他又趴跪下去,守在床边,向我摇尾乞怜,嘴里勉强蹦出几个字,求我给他打吗啡。 “主人……求您……高抬贵手……” 装的时候真是太让我舒心了,嘴也没平时那么贱,眼看他不停向我磕头,额角都破了皮,才叫来人,拿来吗啡,把他绑在床上,坐在他小腹上,顶着头晕眼花的劲儿亲手给他打。 “别乱动,扎不进血管你就等死吧。”我恹恹的,有些不精神。 他没有听我的话,一直在挣扎,我胡乱扎了进去,啊,小狗运气还挺好,扎准了。 颇有耐心给他慢慢输送药物,推到底后把针管给身边人一递,我有些想看看他怎么恢复清醒的。 这人没脸皮,我说什么他都没有羞耻心,所以我现在对他的好奇心只剩下了他rou体本身,到底是怎样的一副身躯,总能带着他死里逃生。 我扯紧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