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
栓好了链子又想跑,问他说是待得无聊了,找点刺激的事做。 所以就整天搁我家里埋雷放火,偶尔混进来点不干不净的人,他都要给人出杀我的主意。 有次我爸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差点丢了命,知道算计的人里他也有一份,气得我把他关地下室狠抽了一顿,奄奄一息的,浑身是血,漫不经心地求饶,一点都不真诚。 气急了,让人给我拿了吗啡,亲手给他推了一针,就坐在地下室的沙发上,看他痛哭流涕,看他以头抢地。 可能是难受狠了,他开始扯自己的伤口,我把手边的酒精朝他劈头盖脸浇下去,他嚎叫几声,眼睛充血,恶狠狠地盯着我,扯着嘴角却吐不出字,我踹他一脚,他吐出一口血来,蜷在地上抽搐。 我不吸毒不抽烟,现在还未成年,我爸也不是特别喜欢我喝酒,但他没禁止过我养这些小玩意儿,哦,是我没让他发现,也不知道他发现我是个变态的那天,会怎么想我这个乖女儿。 空气中血腥味很浓,我咽了咽口水,命我手底下的人叫来医生,给躺地上的人吊住命,我自己又坐回沙发上,看他们忙活。 灯都打开,地上的血干了一片,又湿了一片,看着纱布缠上他的身体,又看医生给他身体推入针剂,他终于掀开眼皮看向我,我朝他招招手,他爬来我脚边,呜咽着求饶,我知道他是装的。 但是……好惬意啊…… 老蛾使看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