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用硕大的顶端撬开了另一个凹陷
的。下身耸动得停不下来,嘴还不闲着:“别吸我……啊啊……你松点……我头要炸开了……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真的不要了……呜呜……”就又哭了起来。 “特么……你是傻逼吗……不要了……你特么倒是……停下来啊……啊……” 而李深在前面已经用硕大的顶端撬开了另一个凹陷。也置身其中,他倒是有点理解温垣cao个xue的没出息样了。推进的越强劲就被推拒被挤压的越激烈,慢慢抽出来时又被吮吸被挽留,极致的快感,直想永不停歇地在这具身体里驰骋的极乐。 就这么我被俩人夹在中间,两根同样粗壮的孽根一前一后凶猛对撞,激烈的啪啪啪连成一片,我简直要被贯穿了。 终于前后都被两股热液同时灌得满满的,我还没松一口气,两人前后一交换,又挞伐开了。 荒唐了一夜,后半夜我都被撞过来撞过去地撞晕了过去,醒来俩人正在交换位置,我一动,身下就汩汩地吐浊液,骂了半夜,我已经骂不出声音了。偏偏轮到温垣在前面了,这傻逼干就完了,嘴上还没消停:“啊啊……你这个妖怪……我一进去它就吸个不停……我上课都迟到了……也停不下来……都怪你……呜呜……” 快中午他俩才意犹未尽地打住,终于都裤子一提就走了,留下我被造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发的午饭都没劲吃。 谁知道还没到晚饭时间,温垣个刚开荤正食髓知味的兔崽子就又摸来了,也不直接进来,先站门口离我远远的声泪俱下地控诉了我一番:“你个大坏蛋……不知道使什么妖术迷了我的心窍……夺走了我的童贞……呜呜……我宝贵的第一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