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用硕大的顶端撬开了另一个凹陷
么可以献给你这个大坏蛋……我难过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正说着,我的晚饭被送来了,我让他给我端跟前,又指着先前送来的那份午饭:“你要饿了,刚好有碗富余的,你端一边垫吧去吧。” “都凉了……怎么吃啊……”他挑剔地扒拉两下,边放回去就对着猛扒饭的我又开启了碎嘴子模式:“你倒有心情吃饭……就没有一点悔过之心吗……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等我吃完晚饭,刚放下碗,李深也来了。李深一来就直奔主题,边扒我的裤子边掏他的东西,分分钟就干上了。温垣就先来后到的问题又抱怨了李深一通,等他墨墨迹迹也插进去,李深都射一发了。 此后俩人就成了我的常客,我也从小黑屋被安排到了贵宾套房。 俩人一天不落地一起jianyin了我一个多月。温垣有门禁,十一点之前必须回家,不然就得有几天出不来。总是还未尽兴就得依依惜别地往家赶,导致他越来越事逼了。这天到点了都提上裤子了还不走,跟李深就李深每天比他多半夜的时长讲起了道理,要李深要么每天跟他一起走,或者隔天一来,被李深薅住后脖领子扔出去后好几天没来了。 只应付李深,我还能有从他烟盒里敲几根事后烟来抽的功夫。我靠在床头吞云吐雾地抽事后烟,餍足的李深埋在我胸口入睡的脸蛋还粉面桃腮,裸露出来的上身也余红未褪,倒显得我像逼良为娼的恶棍了。 烟雾缭绕,李深抽了抽鼻子,眼都没睁,抬起横在我腰间的手就夺过了我正抽的烟:“你烟瘾越来越大了。”摁灭后把我桎他身下压我半边身子地继续睡,我直想再点根烟摁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