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贰
他闭了闭眼,一言轻描淡写地将过往掩盖过去。 不然教他如何,难道告诉月泉淮这只手会成这样全是拜他所赐?在此人面前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下场,恐怕无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迟驻觉得有些窒息,只想快些结束这场交谈。本能驱使他不能再继续想下去。 俯身拾起纸伞,言语间不觉带了些催促语气,「夜里雪大,义父还是快些回去罢。」 月泉淮看出人脸上情绪,也识趣地不再多问,将那只手套还了回去。 将月泉淮送至垣虚宫的寝殿前,迟驻正欲告退,却被连人带伞给直直拽了进去。 踏雪而归,月泉淮因所修功体缘由热意不绝,而迟驻身上却冒着冷气儿,鼻头也冻得有些发红。 「义父,时候不早,您还是早些歇……」 不待人把话讲完,月泉淮径自将人圈进了怀里,轻轻摸着人后背,似是在安抚。 ……好暖和…… 迟驻趴在他肩头,阖了阖眼。 曾遍受苦寒折磨的他向来偏爱温暖,只是现下这温暖的源头……为何会是他?不该是他。 心念挣扎间忽觉对方欲解自己腰带,迟驻猛然回神,忙推拒着要阻止。 「阿迟害羞了?先前不是都已经弄过了。」月泉淮见状,贴近他耳边低声道,「当时阿迟可是硬得很呢。」 迟驻闻言,一时满面通红羞愤欲死,「……那是义父功体有异所以才……」 「才什么?」月泉淮轻啮了一口他泛红的耳尖,引得人一阵颤抖。又沿着他鬓侧亲吻至鼻尖,于他唇边逡巡,「老夫现下躯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