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沃雪(万字)
了岑伤的防线,白皙的肌肤逐渐被绮艳的红晕爬满,腰腿随着月泉淮指尖顶撞的频率而痉挛晃动,他马上就要去了。然而就在他要高潮的前一刻,月泉淮却干脆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任由雌xue茫然地开合几次挤出一大摊yin水,但再也没吃到东西。 他让岑伤平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又叫他伸出手来。岑伤在高潮之前被截断了快感,此时躺在床上还发着抖,眼里又有些茫然。他在看到义父湿漉漉的手指后愣怔片刻,但还是很乖巧地与他十指相扣。 就在掌心相贴的那一瞬间,岑伤突然感觉到一股自己无法cao纵的内力顺着掌心流入经脉,最后到达他的体内。他起初尚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直到那股内力开始在他的体内疯狂乱窜。过往的记忆被彻底唤醒,曾几何时他就是被这样的内力灌注玩到腿都合不拢——八年了他没长进,现在也没区别。 岑伤在床上难受得乱滚,但很快又被月泉淮压制了下去。岑伤挣扎无果,只得大口大口喘着气,眼泪因着颤抖而从眼角滑落消失在雪白的鬓发间,过量快感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性器缓慢碾开两片rou唇,一点点撑开xue口,岑伤大脑空白双眼发直,等到月泉淮的性器整根都插进来后,他几乎是立刻就高潮了。 xue口被性器撑成一个殷红的rou环,紧紧箍着月泉淮性器的根部。方才还抗拒着的rou褶这会儿已经被彻底碾平,湿漉漉地舔舐着体内义父的性器。久违被填满的感觉让岑伤瞬间失声,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向后仰头,短促而大口地不断喘息。 月泉淮只给予他短暂的休息时间,他清楚自己这位义子适应能力很强。果然,没过多长时间,岑伤便已经缓了过来,内力依旧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去到一个地方都又酥又麻,方才还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