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沃雪(万字)
,岑伤是不会觉得痛的,毕竟他只要想到义父,雌xue就会立刻又湿又软。 于是对于义父的这般举动,他一半惶恐,一半欢欣,他欢欣于或许在义父心中他值得被稍微温和的对待,可是同时又难以避免地感到患得患失,生怕义父会对他失去兴致。为此他敏感的身体在此刻终于被唤醒,雌xue讨好吮咂着月泉淮的手指,无需扩张便已足够松软,变得格外适合被进入,甚至慷慨地淌出更多水来。 敏感多情的雌xue被两根手指翻卷抽插,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月泉淮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更谈不上技巧,但岑伤偏偏几乎要被这两根手指jian到高潮,他连站都要站不稳,身体东倒西歪,双腿却不敢并拢,而且身旁除了义父外,也没什么可以让他勉强支撑一下身体。 月泉淮并未刻意刺激过岑伤体内的敏感点,又或者说岑伤身体里几乎没有一处不敏感。他即便竭力忍耐也无法抑制住喉咙里呜呜咽咽的闷声泣音,他要去了、他马上就要站不住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是万万不敢将手搭在月泉淮肩膀上的,于是只好一边承受着快感,一边努力维持着平衡。没过多久他的甬道就抽搐起来,层层软rou堆叠抗拒,紧咬着月泉淮的手指,连最简单的进出都有些困难。然而对于他的好义父来说,这等“忤逆”是绝不允许的,于是他手腕稍微使了些力,便直接破开软rou更加凶狠地撞了进去。 岑伤再也控制不住声音,从嗓子里滚落出一声声哭吟。月泉淮哪会因为这种事情心软,他的入侵持续而不留情面,时而碾着一点软rou揉按,时而又用圆而钝的指甲轻刮,两根手指将岑伤的雌xue捣得酥软如花泥,红殷殷地向外淌着汁水,这是岑伤自己的手指远远不能做到的。 这样持续的进攻很快便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