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26
的,我不可能又一次,又一次……也不可能不是。 我想到了那一日扑面的血衣,窜鼻的血腥气里是在桌上如野兽一般的交媾。习英招撕咬着我,侵占了我的身子,不止一次,他落下了东西,在我身子里珠胎暗结。 “你现在是金贵的身子,须得好好补补,容我花时间理出几幅补药方子。”习英招义父的话如同一把重锤在我心头重重落下一记猛击,提醒我,我的猜想成了真。 他风风火火出了门,留我一个人在房内。我身上的药还没解开,身子骨懒散散的,手脚无力,除了在肚子上抓出几道红印子之外,完全无可奈何,但我心中早已下了决定,这孩子留不得, 正如早先的那一次,我也是如此决绝地想要舍下腹中的胎儿,只因这是兄弟相jian留下的孽种,而如今又要加上一个父子逆伦的骂名。 我有心想要落胎,但习英招的义父看我看得极紧,衣食,补药,样样没有落下,要不是他见我总待在房里于身体有碍,也不会在后来准我待在他种植的药草田旁晒太阳。 他摆弄药草之余还会告知我这片药田种的是什么药,药性如何,又要如何如何入药。 我细细听着,听他说到眼前这一处是不久前才移栽过来的药草,虽知晓些妙用,但因才刚刚入手,把握不足,不能轻易入药,需要多日的揣摩方可写成方子。 他说得兴起,我却无暇多听,心思全落在这一小片药草田上。 这药草习英招的义父可能不熟悉,我却再清楚不过这些药草的功效。在我行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