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26
。 或许我可以准备一副弹弓,把报信的鸟儿射杀之,绝了后顾之忧。 又或者挟持一名人质,挟持一名可以号令手下开关的人,是习英招还是他的义父呢。 我的思绪慢慢滑到了深渊里,深不可测的暗潮吞没了我,我在心中默念,兵不厌诈,兵不厌诈,只要能逃走,伤了几个人又何妨,况且我并未有取他人性命的打算。 又过了几日,我身上的伤口慢慢结痂收口,习英招仍旧未来看我,但有另一个人来看我。 习英招的义父带着满身的风尘走进竹楼,他手上握着一个幡子,上书求医问药四个大字,他好似真的下山去做了几日的郎中,身上挂了药箱,伸手就想要再为我把一次脉。 “得罪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强制按下我推拒的手,强行为我诊脉,他脸上本来有着成竹在胸的自信,转瞬间就化为了难以置信,似是不信自己的医术又一次出了错,与第一次一样,这一次他又足足看了一炷香。 不多时他脸上的神色又是一变,转惊为喜,看我的眼神犹如瞧见了一只奇珍异兽,嘴上念念有词,“我定然不会再看错,眼下这脉象是……无疑。” 我观他神色有异,又在嘴边吞了几个字未说明,猜想我身上应是有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秘辛才让他这般地吞吞吐吐。 我身上还能有什么秘辛存在呢? 想到此,我不禁悄然摸向了自己的肚子,那里紧实平坦,全然没有记忆里被撑起的圆润弧度,我顿时一惊,心中满是慌乱。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