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丹墀(相思常夜夜,好梦伴卿卿...)
苟,而燕雨仍然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偏要齐风这个做弟弟的顺从他:“今天是你休沐吧,好弟弟,瞧瞧你哥哥我,又挂彩了,闲得无聊,你陪我赌两把钱,随便玩玩?” 齐风道:“公主严禁嫖赌。” “放屁!你别血口喷人!”燕雨一下就急了,差点跳到齐风跟前,“别说嫖了!我没碰过姑娘一根手指!” 齐风坐在窗前磨剑,漠然地拆台道:“你在岱州汤丰县受过重伤,公主帮你上过药。” 燕雨仔细回想,确实有那么一回事。他不自在地扭过头,挠了挠下巴,咕哝道:“这没什么好说的,她是主子,她不一样。”顿了一下,又道:“你就那么喜欢她吗?昨夜你讲了两句梦话,啧,每一句都有她的名字。” 齐风抬头看他:“我说了什么梦话?” 燕雨狡黠地一笑:“你不记得你自己做过什么梦?” 齐风道:“兄长在故弄玄虚。” “呸!”燕雨道,“你真可怜,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齐风拔剑出鞘三寸。 燕雨登时闭紧了嘴巴,抓了一只枕头,盖住自己的脸面,隐约听见华瑶的脚步声。他心下一惊,唯恐华瑶探知了他和齐风的谈话,连忙大喊一声道:“殿下?” 华瑶推门而入:“早上好啊,燕雨,你的精神很是健旺嘛,可不像是负伤卧床的病人。”她直接坐到了燕雨的床前,也没分神瞧一眼齐风。 燕雨一瞬间涨红了脸,因他此时仅仅穿着薄衫轻衣,屋内还在烧炭火,他贪凉,敞露着大半胸膛,全被华瑶收入眼底。 燕雨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