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闻征客吹羌管(放肆!)
,对于男女之事的见识也比较少。她怔怔地瞧了一会儿朴月梭,质问道:“表哥,我给你把脉而已,你为什么要把衣裳往下扯?” 朴月梭冠冕堂皇道:“表妹见谅,我接连抄写了几日典籍,筋骨略有酸痛,自然不比平时灵活。表妹若是放心不下,那就请您为我诊一次脉……”他逐渐靠近她,送来一阵白檀青竹般的透骨沉香。 月夜的冷光从他的脖颈一路扫到胸膛,肌理的形状十分强健,也十分出色。他察觉华瑶的目光从他胸前一晃而过,他便故意把外衣挑开,慢慢地拉直内衫,严丝合缝地贴紧胸膛的轮廓。他的内衫乃是素纱织成,薄薄一件,轻烟似的透明,连肌肤的色泽都遮挡不住,好比一层空濛的淡雾笼罩在身上,几乎等同于他不着寸缕。 他用力攥着内衫的一角,素纱布料擦过他的身躯,他呼吸稍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面容。 华瑶随手扯断一根杂草,往朴月梭身上一扔。他接住草根,好似得了一块珍宝,含笑问她:“送我的吗?” 朴月梭快要碰到华瑶的衣摆,她立刻跳了起来,肃声道:“你干什么离我这么近?我允许了吗?放肆!” 自从成年之后,朴月梭第一次离她如此之近,也闻到了他朝思暮想的玫瑰香气。他收拢衣领,正色道:“殿下息怒,微臣罪该万死。” 朴月梭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确实该死。” 他转头一看,果不其然,谢云潇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谢云潇刚从医馆回来,他与自己的亲兵一同清点了药材。京城的药价居高不下,为防止官员监守自盗,谢云潇严查医馆药房的库存,又亲自巡视了一遍营地。 深秋的夜晚总归苦寒,天降枯叶,地生白霜,思念亲属的异乡人吹奏了一曲羌管,荡起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