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契阔更青葱(公主的本性...)
处。” 他还说:“今年八月,延丘暴雨,延河发了场洪水,冲毁了河边的皇家行宫。凉州的州府穷惯了,拨不出钱来,行宫只能慢慢地修缮。您去了延丘,恐怕得忍受一时的不方便,暂住在将军府……” “无妨,”华瑶却说,“只要你们不觉得叨扰,我愿意一直住在将军府。” 戚归禾又敬了华瑶一杯酒:“岂敢岂敢!殿下大驾光临,我们恭迎还来不及,怎称得上叨扰。你说呢,云潇?” 他特意喊了弟弟的名字,让弟弟接上公主的话,怎料,他弟弟说:“延丘公馆距离将军府不远,殿下可以暂住公馆。” “是吗?”华瑶道,“可我去了公馆,就不能天天见到你了,云潇。” 戚归禾被酒水呛到嗓子,咳嗽了一声。 谢云潇倒是对华瑶的花言巧语习以为常。他分外平静地回答:“殿下去了延丘,自然会以公事为重,对我见或不见,无关紧要,不必为此忧心。” 侍女们早已退下了,厢房里只有华瑶和她的两位客人。她细细地尝了一口鳜鱼rou,喜不自胜,又起了逗弄谢云潇的心思。再者,她怀疑戚归禾误解了她与谢云潇的亲密往来,她索性将错就错,含笑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殿下!”戚归禾出声道,“您与舍弟……” 谢云潇竟然说:“谨守君臣上下之体统。” 戚归禾晃了晃酒壶,酒气熏天道:“这般冠冕堂皇的话,也就骗骗你自己。”接着,他又转头对华瑶说:“您身为凉州监军,与凉州军队本是一体,往后,承蒙您的体恤和关照。” 华瑶诚恳道:“戚将军客气了。我常听云潇说,兵将本是一体,我深以为然。既然如此,我与将军府上下,不论内外,不分亲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