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鬓朱颜难再复(她在宫里没活过二十岁...)
外招摇。朝野党类甚繁,皇帝爪牙遍布京城,皇后与大皇子深不可测,而我们根基薄弱,暂且开罪不起他们。” 白其姝效仿杜兰泽方才的语调,乖巧地回应道:“劳您挂心,我铭感五内。” 华瑶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又道:“今夏康州大旱,流民逃到了秦州。我听京城商人说,康州、秦州几座城镇的百姓都染了些疫气,谁也不知那瘟疫会不会传到京城来,请您务必事事谨慎。” 华瑶点了点头。白其姝送她出门,行至玉兰树下,迸溅的水珠沾湿了她的裙摆,映着满地凋残的玉兰,她那一双桃花眼见景生情,忽而道:“我小时候,沧州也下过这样大的一场雨,我和娘亲在雨中钻来窜去,找不到躲雨的地方。” 话刚出口,白其姝轻咬唇瓣,惊讶于自己的失言,更怕华瑶会探查她的底细。 华瑶却没有追究,只说:“我原先就察觉到了,你似乎很讨厌下雨。不要害怕,从今往后,我会为你遮风挡雨。” 白其姝更是诧异。她侧头去看华瑶,华瑶依旧平静:“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白其姝屈膝行礼:“您慢走。” 华瑶的马车回了一趟兴庆宫,接到了谢云潇。他今日一袭白衣玉带,从里到外一尘不染,明净雅洁,临风翩翩,见者皆惊为天人。华瑶也是双眼一亮,欢欢喜喜地把他按倒在马车上,他竟然反压住她,单手握紧她两只手腕。 华瑶立刻蹙眉:“你干什么?” 谢云潇问:“你身上为何有些烫?” 他的手背贴着她的额头,凉凉的,香香的,令她再舒服不过,快意从骨缝里透出来,她懒洋洋道:“今早我审问罗绮,点燃了一种西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