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鬓朱颜难再复(她在宫里没活过二十岁...)
的耳侧有一块月牙形胎记,我还有个儿子……他的后背凸着五颗黑痣。”说完,她实在支撑不住,不觉晕了过去。 华瑶熄灭了香炉内的火芯。她和白其姝、杜兰泽一同走出暗室。 不知何时,屋外下起了小雨,雾气氤氲,雨丝绵密,浸湿了一扇纱窗。 常言道一场秋雨一场寒,那凄风寒雨泠泠地打在窗前,华瑶捡来一只精致小巧的清铜手炉,递给杜兰泽,好让她取暖。杜兰泽含笑道:“多谢殿下。” 白其姝意有所指:“你很怕冷啊。” 杜兰泽神态自若:“劳您挂心,我自幼体弱多病,惧冷畏寒。” 风雨吹得竹帘钩响,白其姝的裙带飘到了杜兰泽的腕间,略微缠绕一瞬,又散开了。而白其姝手执团扇,站直了身子,埋怨道:“殿下,您待会儿还要出门吧?这场雨来得不及时,您得冒雨出行了。” 密云积聚,雷声轰隆,展眼之际,倾盆大雨瓢泼而下,溅乱深浅不一的水洼。那天色昏暗得不见半点日光,狂风摧折枯树的枝杈,激得杜兰泽打了个喷嚏。 白其姝就站在杜兰泽的身侧,对她窃窃私语道:“你可真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呢,我见犹怜。” 杜兰泽置若罔闻。她道:“殿下,请您即刻启程,切莫误了吉时。今日是您与驸马结亲的第四日,依照宫规,您要亲自把驸马的户籍刻在玉牒上。” 华瑶尚在沉思。片刻之后,她才接话:“好,那我先走了。” 杜兰泽与白其姝齐声道:“恭送殿下。” 华瑶撑开一把油纸伞。她走出几步,又折回来,特意叮嘱白其姝:“我知你行事乖张,但你既然来了京城,必须事事谨慎,切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