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船弄月(上负天子,下负灾民...)
了几下,只觉他的肤质远胜白璧,香韵远胜兰麝,种种优点,妙不可言。 谢云潇呼吸紊乱,指尖紧扣桌沿,握出几条明显的裂痕,声音反倒愈发冷淡:“我暂时没有兴致,请你见谅。” “好吧,”华瑶语气轻快,“你叫我一声卿卿,我就不计较了。” 谢云潇见她活泼欢快一如既往,丝毫不受他的影响,他忍不住一把扣紧她的腰肢,稍微用力就把她提了起来,使她坐到了桌子上。她的双腿稍微晃荡两下,又被他轻轻巧巧地按住了。 华瑶笑嘻嘻道:“干什么嘛,心肝宝贝,你生气了吗?不会还在介意朴月梭的事情吧?” 谢云潇只说:“翰林院讲究清名盛德。你感念朴家的恩深义重,也应当顾惜你表哥的清誉和仕途。营地里人多口杂,朝廷耳目众多,你和朴公子交往亲密,言官或许会弹劾你……”他找出一个罪名:“怠玩偷安,寻欢纵乐,上负天子,下负灾民。” “天呐,”华瑶顺势道,“我好惶恐。” 谢云潇明知华瑶有意玩闹,他仍在扮演她的谏臣:“谨慎起见,朴公子应当恪守礼法,拿捏分寸,以免陷你于不孝不义之境地。” 华瑶伸了个懒腰:“我也没和表哥交往亲密啊,他那些弯弯绕绕的情话,我根本就听不明白。” 她左手扶着桌面,右手开始勾缠他的衣带:“谁给我唱几首yin词艳曲,我倒是可以通解一二,怎么样,心肝宝贝,你唱不唱?” 华瑶一边和谢云潇讲话,一边暗暗地羡慕她的jiejie。 jiejie总共纳了七房侧室,风神俊逸,各有千秋。而华瑶成年至今,府中独有一个高洁傲岸不可亵玩的谢云潇。她连日奔波劳累,还要好言好语地哄着他。换作她的jiejie,此刻早已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