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


    可就在这时,谢横却偏偏将手中沉重的横刀放在他手上,挑眉道。

    “哥哥拿刀都拿不稳了吗?”

    对方手一松,那把横刀犹如有千斤之重,压得他手掌往后一翻。

    眼见着刀就要从手中脱落,他竟是不顾一切的伸出手来,紧紧握住,膝盖“咣”一声跪倒在地,他咬紧了齿根,额头有冷汗溢出。

    他身上还有伤,本该休养,他却为了那不必要的自尊,苦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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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娘亲说,哥哥从来不会让刀从手中脱落,看来是真的。”

    谢横姿态笔挺地站在他面前,环抱着双臂,笑看着他,丝毫都不在意自己的武器落入他手中。

    他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只拿了刀,小心的放回了桌子上。

    在谢横的注视下,他有条不絮的动作着。

    然而就在他刚要给刀刃浇上护理用的酒液时,谢横却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强人所难道。

    “如果只是这样护理刀具的话,别的人也可以做,哥哥得拿出点诚意来才是,怎么说我也是哥哥唯一的客人。”

    后半句话的语调微微上扬,听在耳中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他动作一顿,感觉到覆盖在手背上的温度,对方掌心有着细密的纹路和老茧,那也是常年握刀才留下的。

    “那你想如何?”

    “不如何,哥哥用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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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柳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谢横一只手捏着他的脸颊,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轻笑着又重复了一遍。

    “哥哥的手受伤了,能护理好刀具吗,还是用舌头舔吧。”

    他的双手缠着厚厚的绷带,血都将白色的绷带给染透了,他又没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