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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一堆paperwork:“作为患者的alpha,这些表格需要你填写。”

    我不是他的alpha!我连他全名都不知道!铁面无私的beta医生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把厚厚一叠纸塞他手里,转院证明上这么签的,你别废话了我事情很多。

    发明这种毫无意义文书工作的人该下地狱!

    弗栗多揉着手腕,回到手术室门口。有个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捧着一盘血糊糊的东西给他看:“有刀片断在腺体里造成1㎝长度左右的腺体坏死,我们不得不切除这一片。”啧,弗栗多下意识捂住脖子。“余下的腺体修复后还会发挥作用,但这会降低他受孕的几率。不过你们都还年轻……”医生审视他表情,继续说,“对于您的配偶遇上这种事情我深表遗憾。好在他生殖道未见新鲜性机械损伤或撕裂伤。”看他明显没听懂,医生换了个通俗说法,语重心长:“我理解你们alpha生理上带来的独占欲。您的配偶虽然遭遇不幸,但并没有被性侵。”医生顿了下,严谨,“插入式性侵。”说毕他抬手拍了拍弗栗多肩膀:“算是不幸中万幸。好好陪伴他。等会我的助手会交待一些具体注意事项。”

    我不是他的……配偶,我也没有那样变态的独占欲。因为我从来不相信什么“高度适配”,“情比金坚”,“非你不可”这种鬼话。爱情不过是发情期激素的把戏和软弱意志的借口,一堆华丽的辞藻和空洞的承诺,青烟一样短暂的自我感动罢了。

    天快亮了,弗栗多在苏醒室的病床旁看释缇桓,他的状态看上去比来的路上更糟糕,毕竟腺体局部切除对omega来说不是小手术。睡吧,他用手遮住omega的眼睛,细细的睫毛在他掌心微微颤动。睡吧,sleepiy,至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