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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场。不!不能走航运,航班早被监控了……他焦躁地在异常窄长的走廊跑起来,走廊飘飘荡荡,尽头的标着黑黄色“SHELL”LOGO的办公室门若隐若现——要告诉总部,我们不能走航运,要去地中海,有可以暗箱的货轮……突然有人在他耳边呜呜咽咽地哭,他回头,发现自己站在一顶空荡荡的帐篷里。里头大得离谱,日光山洪一样扑面而来。“Omega!是个omega!”噪音暴雨一样密集,无数的手从帐篷的缝隙里伸进来,黑暗铺天盖地。

    “放开我!”他喊,却被掐住喉咙摁倒在地上。那些手的主人不像人类,是一些腐臭的风和呕吐物堆成的淤泥。它们抢走了他的匕首,撕开他遮体的衣服。“放开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如此绝望又惊惧的嘶吼。

    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琴声,有一把低沉的好嗓子哼着歌。不是英语、阿拉伯语,或希伯来语,是善见城语的老歌——一首beta追求美丽的omega求而不得的悲伤情歌。旋律越来越清晰,硫磺和硝石的味道奔涌而过,那些侵犯他的手消失了,omega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睁大眼睛——

    驾驶座上逆光的高大背影,宽阔的后背,半长的银发,握着方向盘的一双大手,还有挂在后视镜上乱晃的粉色小龙。是那个硫磺味道的alpha。是他在唱歌吧?他是谁?他要带我去哪里?他发现自己并不是特别关心。只是——

    那个粉龙挂件太蠢了……omega睡过去前迷迷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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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首府中心医院已经过了晚上10点。舒瓦茨医生的转院证明十分有效,释缇桓没什么障碍直接被推进手术室。弗栗多自认功成身退,正准备去城里找点乐子,却被一位医生叫住了:“你叫弗栗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