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比了个需要打码的手势。

    忉利天脸红了。

    呦,打起来了。

    忉利天抱着“兔脚”近距离观摩新鲜的暴力行为。神出鬼没的科尔从天而降,但他看上去只打算袖手旁观;法尔兹在边上虚情假意劝,弗栗多,算啦,好啦;妮娜,妮娜当然在拍手叫好。直到忉利天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限制级画面才终止。弗栗多走过来摸摸他贴在身上的湿衣服:“我带你去换掉。”

    忉利天冲躺在地上的大块头wink一下,不出意外,他会变成他的狗。

    话说回来,不是自己的主场,他最擅长的还是装木头美人。忉利天任弗栗多高高大大地牵着自己线条漂亮的手臂,穿着湿了以后雪白肌肤若隐若现的白衬衣,从弗栗多那些神头鬼脸的佣兵小伙伴和竞争者们身边施施然走过,收割的心跳多得像翻腾的裙摆在布拉格广场上惊飞的鸟。鸟儿们带着艳羡的沙沙声,扑啦啦落在弗栗多肩头,alpha挺直脊背,后脑勺看起来十分骄傲。

    “这里面是什么?”踏上走廊忉利天才想起自己还抱着个物件。

    “等到了房间再看。”

    修道院依山而建,方济各是平民修士,提倡“清贫”,从主教堂到修士们宿舍的走廊建设原则是够用就行。狭窄的通道只够一个人走,因为年久,坚硬的石头台阶被踩出柔软的斜面。夜晚的云朵挡住月光,走廊连续的圆拱似乎往前通往黑暗,后面也沉没在黑暗。刚刚那些鸟儿从弗栗多的肩膀上飞起来,千鸟展翼,扬起又落下,星星没有声音,树也没有,甚至风儿也没有,他有一点点隐藏很深的幽闭恐惧症,偏要在这个时候泄漏出来。

    “忉利天?”

    弗栗多马上感觉到了,他转身,扶住他肩膀。他的手很大很暖,被这样一双手护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