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

    “我要……”他伸手揽住弗栗多脖子,我要做……

    “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你不该问这个问题,”法尔兹腆着肚子走过来,基督徒已经喝了不少酒,眼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应该问,他们现在做了几次了。”

    “我得知道较为准确的时间才能估算,”舒瓦茨医生低头看表,又抬头,“有人记得他们离开的时候是几点钟吗?”

    “或者我们再开个赌局!就来赌做几次!”妮娜来劲了,蠢蠢欲动。

    “NO!上次那个这次老大会谈多久的赌局还没结果呢。”科尔及时制止了不理智、不健康、不正面的娱乐活动。

    “不过说真的,没想到这次老大这次会谈这么长时间。”妮娜两手托着腮,撑在桌子上,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就像个私立高中的八卦少女。“简直不像他嘞。上次,还有上上次,都不到一个月吧?”智者不入爱河,爱神不收“魔龙”。潮汐吞吞吐吐,就是不让“魔龙”真正地坠落。“这也正常,”少言寡语的科尔开口,他们几个里,他和弗栗多认识时间最长,“‘魔龙’是耶城浪子。而浪子,大众情人,一般都是公共财产。”

    “我还是觉得!”刚刚喝晕的法瑞尔突然清醒,爬起来一拍桌子、严肃,“‘魔龙’队这个名字太中二了,我们可以换成——”

    “砰!”妮娜抓着他后脑勺把他摁进一盘派里。“闭嘴吧你!你他妈怎么做到次次状况外的!”法尔兹大声笑起来,冷面狙击手科尔也忍俊不禁。

    “哪怕是认真的,也该结束了。”舒瓦茨医生突然说,医生冷静的话柳叶刀一样割裂了快活的空气。所有人盯着他看——

    “毕竟委托就要结束了,忉利天迟早会离开耶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