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他的鼻梁和嘴唇,落在他左胸旧伤旁的纹身上。

    “毗羚陀”那个他纹在心口的名字。虽不常见,但确凿是一个善见城女性的名字,这完全解释通了他为什么这样回避善见城。忉利天太高傲而不屑于去调查这位女性,又太胆怯不敢去直接问他——你这次回来,也会去和她见面吗?他满腔酸涩。

    弗栗多还以为他在看自己左胸口的旧伤痕,沙漠里那场“生死之战”留给他的勋章。他抬起忉利天右胳膊,胳膊内侧也有个明显的疤,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明显,现在更因为omega情动,呈现浓重的粉红色——

    “同一颗子弹给了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伤口,就像是天意。Bible里说的,‘你是我的血中血,rou中rou’。”

    “油嘴滑舌,胡乱引用。”omega带着新生的怒气扯了扯alpha那张嘴,“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语气好像法尔兹。”

    弗栗多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忉利天,你真是不错。我没想这时候你居然提起别人,还是那个法尔兹。”他压过来在他嘴巴上狠狠啃了一口,捏住他下巴颏儿:“这时候不许你提起任何alpha、beta的名字,omega的也不行。”

    弗栗多抬手挽起长发,一副要大杀四方的架势。他这游刃有余的杀气让人本能地害怕,忉利天往沙发内侧轻不可查地挪了挪。弗栗多捉住他的脚腕,拉开双腿,露出那个水光潋滟的深红色xue口。

    “刚才舒服吧?现在,让你老公也爽一爽吧。”

    *法尔兹,弗栗多的雇佣兵团队里的武器专家,beta,基督徒,执行任务前必祷告,说话喜欢引用Bi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