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高跟。

    最后那群热情的小兵甚至帮他们搬运了轮椅并装车。忉利天坚持坐了副驾,离开时候还打开车窗颇有风度地朝他们挥手。直到车子开出耶路撒冷犹太区他们才都松了口气,omega像3天没浇水的绣球花一样脸色苍白地委顿下来。

    “去哪里?你有计划吗?”弗栗多问在副驾上瘫成一团烂泥的忉利天。

    “只要不是犹太人控制区,哪里都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麻绳一样纠结着,“我不想说话了,又开始痛了……”

    他的情况rou眼可见地糟糕起来,弗栗多几乎没时间过脑。他挂挡,调头,踩油门:“那就去我家吧。”

    ——毕竟,那是现在不用任何排查就能确定百分百干净的“安全屋”。

    所以,现在的夜不能寐,就是为一时冲动买单。

    空气中的白茶花香更浓了,仿佛用手一抹就能滴滴答答淌下来打湿地面。弗栗多又扎了两管抑制剂,才避免自己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冲到楼下把那个肆无忌惮散发香气的omega揉碎在自己的床铺上。

    “若非情侣或者夫妻,A和O不建议长时间住在一起。”疲劳和抑制剂让他感觉变钝,开始昏昏欲睡,眼皮不住打架,这个回答最后一句挤进视野,“综上所述,‘A和O不会有纯粹的友谊’,以个人真实经历来看,确实如此。”

    +++

    “宝贝,你永远也找不到像我这样的爱……”

    又来了,那首善见城的老歌,爱而不得的小情歌。这歌让他联想到雨天,欲说还羞,情人泪眼一样的雨。3月份,善见城的雨季早就来了。床很大,大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