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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急。是有方法的。”

    弗栗多慢腾腾走了几步绕到忉利天背后,他的温度,硝烟味的信息素,和刻意压低的声音就像一张网,暖烘烘、细蒙蒙的丝儿从那网上飞出来,黏住皮肤、顺着血管蜿蜒地缠住omega的心脏。

    “那里,”弗栗多在他耳边说,又痒又湿,砰咚、砰咚,佣兵往斜上方指,“那倒扣平底锅形状的七颗星星,就是北斗。”

    “平底锅最端头的两颗,连起来——”砰、砰砰,自己耳朵一定通红。弗栗多发现他并没有跟上,索性拉起他左手,“往下走5倍的距离——”

    1、2、3、4、5,晦暗的星图上划出一道闪烁的银河。叮!北极星被点亮了。

    “现在,把你的胳膊伸直。”弗栗多小心翼翼取下他右臂的拐杖,在一个礼貌的范围内扶住他后背。接着alpha笑得地震一样,两个人差点一起摔了:“噗哈哈哈哈,忉利天!不是往前伸直啊,是两侧,侧平举!”

    无意中cos了中华僵尸的omega恼羞成怒:“不许笑!都怪你!话都说不清楚!”

    “我的错、我的错!”弗栗多笑得东倒西歪眼泪都飞出来,“哎呦!”他胸口挨了一记凶巴巴的肘击。

    这奋力一击对他来说只是小猫挠痒,alpha想笑又不敢笑,憋到内伤。他整个人站不直,头搭在忉利天颈窝,一肩膀的芬芳让他不想抬头。忉利天以为自己没轻重把人打成虾米,不安地试试探探:“那个……你还好吧?”

    语焉不详里包含着几分生疏的关心。弗栗多,尽管他舍不得把嘴唇从那片芳泽里挪走,但是真alpha不该让美人担心哪。

    “我没事,现在……”他咳嗽了一声,压住泛滥的笑意,“对正北极星,侧平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