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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瓦茨医生在针锋相对的俩人间比了个“停止”的手势。

    “时间急迫,我们还是把忉利天的计划理清楚,”医生看了眼忉利天,又转头对着弗栗多说,“当然,也要针对风险进行评估。”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允许,”弗栗多抱着胳膊重重坐下来,“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本来侧身对他的忉利天一震,转了转脸,瘦削的肩膀裁出一双欲滴的绿色眼睛。

    弗栗多正色,很认真:“你要出了事,那20万美金我找谁要啊!”

    忉利天即刻扭头看向帐篷外,过了老半天,才幽幽说:“如果您的团队能保障我方人员的安全,鉴于此次行动的复杂性,可以以SHELL为主体和你签订补充合同。”弗栗多正欲开口,他做了个手势制止:“至于我的个人安全问题,可以从合同里摘去。”

    “我不是——”

    总裁很没耐心,不听佣兵头子辩解,转向医生:“舒瓦茨医生,按照我刚刚说的计划,除了带着设备伪装成病人从拉蒙机场飞走的夏尔玛一行人;我还是想要,同时,能有一组人马拉着空箱子上90号公路,试图跨越国境去约旦。”

    “声东击西?制造混乱?”舒瓦茨反问,“是打算这样?”

    “或者兼而有之,”忉利天点头,接着说,“拉着空保险箱的人,他们不需要拼命闯关,”他停了一下,转向弗栗多,继续说,“他们只需要制造一场声势浩大、昭告天下的逃跑,并且,在适当的机会直接丢弃箱子。”

    “转移军政府的视线,让他们注意不到携带质子对撞设备核心部分的夏尔玛他们,”舒瓦茨医生捏住下巴,点点头,“但现在是巴以和谈期间,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