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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呼吸越来越轻,眉头却越皱越紧。总裁演讲完毕,习惯性地睥睨听众,等待大家反应。

    “忉利天,”医生没有变动自己祈祷的姿势,额头尚在沉思,“按照你刚才的说的,这个计划的成功与否,所有的压力都会在密支佩拉蒙。也就是,”他抬起食指数数一样点点忉利天和自己,“都会在我俩身上。”

    “不。”弗栗多和忉利天异口同声。他们对视一下,弗栗多一瞬不瞬地咬住那双碧眼,皱紧眉头:“都在他身上。”

    “也不尽然,”忉利天避开他看向医生,“我俩在密支佩拉蒙争取时间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拉蒙机场,让夏尔玛一行打着转运急症病人的旗号,运走质子净化设备的核心零件。医生,您能帮忙取得UMCOR的飞行许可吗?”

    “等一下!”不等医生回答,弗栗多急切打断他们。

    “你的意思是,把设备拆成零件带走,留下两个空空如也的保险箱,”alpha的眼睛一直追着omega,压不住火,“你有几条命?打算去骗军政府?!”

    “‘不管实际上它在不在,我让你相信它在不就行了?’”

    忉利天昂头,不甘示弱瞪回去:“障眼法的精髓?这不就是你刚刚教我的?我没打算骗,我只是让他们相信,只要我在,设备就在。至于装设备的保险箱,它永远不会被打开——”

    “你怎么能保证它永远不会被打开!”弗栗多哪里想到还不到一小时,自己搬起石头落下来砸了自己的脚,顿时脸憋得通红。太危险了!你有什么自信这套“街头把戏”不会被草菅人命的军政府拆穿?他低低吼一句:“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停!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