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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视’是什么意思了。我没有您那样的亲身经历,这样来说,的确‘远视’。那容我冒昧问一下,这样的暴力行动,您遭遇过多少次?”

    多少次?untable。

    “还有你,弗栗多,”严守中立的弗栗多突然被cue到,十分意外,“你和你朋友们,这样的险情,又经历过多少次?”

    “很多?”弗栗多说完看舒瓦茨一眼,后者拧着眉毛。

    “‘很多’,所以一直会是这个答案。过去‘很多’,现在正在发生‘很多’,将来还会有‘很多’。”

    “因为多,再增加一场就没有问题吗?因为本来就‘很多’?”舒瓦茨医生高声打断忉利天:“恕我直言,我不是萨特的信徒,暴力事件的多寡从来不是其‘合理’性的佐证!”

    “舒瓦茨医生,我是暴力事件的亲历者,准确说,受害人。”忉利天拍了拍腋下的拐杖,“暴力自诞生那一刻就没有合理性。SHELL决定让我来以色列一个原因是,‘因提法达’*上上个月宣布因为第四轮巴以和谈暂停一切军事行动。”*巴勒斯坦人针对以色列的大规模反抗起义。

    “这大概是从上世纪末到现在,最珍贵的停火期。本来是胶着,此消彼长的势力。如果,不好意思我又要说如果。以色列军政府得到了设备,把本该济世的能源改装成军事打击的武器——相信我,他们有这个技术能力——那即将增加的将不会只是‘一场’行动,而是‘无数’的暴力行为。”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往医生这边走,舒瓦茨盯着他,琢磨他。忉利天十分坦荡,任他盯着,任他琢磨,最后在一步之遥停了下来——

    “这就是我的‘远视’,舒瓦茨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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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人、德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