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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了自己的兵力配置,军政府几乎毫不掩饰自己的势在必得。他们刚到tent不到24小时,就被下了通牒。忉利天一直在被监视,猜测被证实,那所有偶然就成了必然。

    主理人帐篷里,医生早就摊开了大地图。

    “3个小时,如果单单计算行军的车程,不考虑突发路况。耶路撒冷出发3小时17分就会到我们所在的bulbusim区域。”

    “也就是说,明天上午10点17分,他们就会来‘保护’我们,并‘保管’设备。”忉利天冷笑,低头看地图发问:

    “舒瓦茨医生,除了北面的40号公路,我们南侧的拉蒙机场呢?万一有空军,那我们几乎是腹背受敌。”

    “拉蒙机场是当年维和部队的应急机场。没有UMCOR*的执飞、降落许可,任何国家、个人以及团体不可擅自征用及使用。”*联合卫理公会救济委员会。

    “算是好消息,理论上我们只需要应对一个方向的问题。”

    “我欣赏您的幽默和乐观。”

    “那么医生,作为TENT主理人,我请求您和我一起做一件事。和军政府沟通,把meetingpoint定在密支佩拉蒙。”

    “我不太理解您的用意,那岂不是会更早和他们遭遇?”

    “‘把前线推往外围’,这样把TENT所在的bulbusim区变成后方。如果不可避免要和他们交锋,那就尽量在密支佩拉蒙拖延足够的时间。先手不往前推,往后我们在bulbusim转圜余地就更小。”

    “确实如此。”一旁的弗栗多点头。医生瞅了alpha一眼。

    “另外,沿着以约边境线90号公路上的常规过境检查关卡,基本兵器、人员配置如何?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