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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我的‘夜宴’,居然什么都不‘吃’?”

    “都在TENT。箱子,‘魔龙’。”

    “还有那个金发的男O。”

    冯的手在半空停滞了一下,递来的雪茄收不及,烫上手指。“啪”一声脆响,点雪茄的女O被一巴掌扇得倒在地上,她一声不吭迅速爬起来站好,鲜血顺着下巴滴下来。

    “军政府2个小时前已经正式通知TENT主理人舒瓦茨医生,他们会派出一个连,去‘接收并协助转运’质子净化设备。”陌客看了那女人一眼,掏出一块白色手帕,递给她,“军队在今天凌晨集结完毕,明天上午7点准时出发。路徳维希·安东尼·冯·德罗,委托人托我转告你,这将是你最后一次机会。箱子是必需的。还有那个男O,要活的。”

    “沙蛇,你转告TA。TA自然会得到TA想要的。”冯爵士抽出飞刀,灯光下,那张马脸上的长疤痕分外狰狞。“而我,有我自己的目标。”银光一闪,匕首擦过陌客的肩头飞过,扎上他背后的墙,正正插进墙上贴着的弗栗多照片眉宇中心。

    赤身裸体跪着的小男O在SCAR腿间哆哆嗦嗦抬起头,循声远远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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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栗多摸摸脑门,怎么感觉莫名其妙一凉,还幻痛。

    话说回来,他现在真有点头痛。

    alpha看着前面两个边走边交谈的背影,语速机关枪一样扫出一道屏。自己的老朋友和新“朋友”都有一些让人绝望的相似之处——比如聪明,再比如……他悻悻地按了下嘴唇。老舒瓦茨横空出世的一声吼打断了那个吻。这断情绝爱的老beta不但自己鳏寡孤独,还致力于坏人好事。

    不过他带来的消息确实有够糟。“接收并协助转运”,甚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