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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唯吾独存’。”

    恐惧过后,唯吾独存……

    我甚至以为我摆脱本能,成为了更好的人。他苦笑了一下,下意识地摸着左侧胸口。

    对不起,毗羚陀,我很羞愧……

    +++

    妮娜取下头盔,理了理一头火红的头发,跳下摩托,停好。门廊下耶路撒冷绿玫瑰怒放,她从左数第三个有裂痕的花盆下摸到钥匙,抱着头盔开了门。

    “弗栗多!”妮娜大摇大摆绕过玄关,喊了一声。摇晃的树影婆娑打在落地玻璃上,花园里葳蕤草木透过白色纱帘若隐若现。客厅中间支着一顶小型迷彩帐篷,卧室门紧锁。

    女alpha噗通一声坐进沙发,哐啷一声丢掉头盔,嘡嘡把脚搭上长桌。“弗栗多!我来了。”她冲卧室又喊了一声。

    “妮娜,嘘——”佣兵头子举着平底锅从厨房远远冒了个头。

    嘘晚了,帐篷里一阵窸窸窣窣,显然有人被吵醒,淌出一串娇滴滴的气声。

    啧,妮娜扁扁嘴,这家伙又把酒吧里什么阿猫阿狗带回来过夜了,还在家里扎帐篷,玩挺开。

    主人端着一杯水过来,妮娜坦然伸手去接。“不是给你的!”弗栗多对着帐篷努努嘴,转身走了。

    ……靠?

    使唤我端水?

    这是你们py的一环吗?

    “喂?!”

    弗栗多仓皇躲进厨房。

    “水……”帐篷里的人显然没醒利索,哑着嗓子楚楚可怜。女alpha无奈,只好半跪下来好声好气拉开拉链。

    一团温软的香气直扑了脸,金发的omega睡眼惺忪,红扑扑的腮上拓着枕巾的花印儿,不合身的大T露出满是绷带的脖子和半个雪白的肩膀。他眯着眼就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