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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没浴缸。不过你现在也不能泡澡,我帮你用防水胶布贴住伤口。你自己快速冲一下。”

    “我想喝水,”忉利天用手摸自己后颈的伤口,“我这里很不舒服,又痒又胀的……”

    “等我一下。”

    弗栗多再进来时拿着一个小药箱,顺手递给他一瓶水,已经拧开了盖子。“痒说明伤口在愈合,应该是腺体在自我修复?”他把忉利天肩膀上的湿发拨向一边,解下湿漉漉的绷带。一股薄荷味的茶花香气蒸腾,皮肤雪白透明,花蜜一样的液体从几道深红的伤口渗出来。佣兵心如止水,用碘伏简单消毒,重新敷上纱布。

    “脱臼的肩膀虽然复位了,但也不能太用力。最近都尽量少用左手。右脚撕裂的韧带要长好,少说需要一个月。等会你就坐在浴凳上洗,洗好了喊我。”

    他快速收拾换下的绷带和药箱:“那我出去了。”

    “弗栗多!”眼见他快到门口,忉利天忍不住出言喊人。alpha没有回头,他对着佣兵沉默的后脑勺失落了几秒钟,湿热的空气缓慢搅动,排风机嗡嗡嗡,连言语都变得低软:“你…我……我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弗栗多偏头,公式化拍拍药箱,“职责所在。”他干脆利落带上了门。

    职责所在……吗?

    忉利天怔怔地拧开淋浴开关。

    弗栗多在门外大口换气,听到水声即刻拔腿冲去厨房,打开冰箱舀了一大勺冰块嘎巴嘎巴嚼碎了吞下去。好险,刚刚哪怕再多待一秒钟,恐怕就要把持不住。他摁住左胸擂鼓般的心跳,仰头深呼吸。餐厅没开灯,月光犀利地射进来,智慧的耳语宛如天音:“深呼吸,弗栗多。TA是你的一部分,不要恐惧它。让它通过你的身体。‘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