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吊唁
会这么做。”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了。”楚昕起身负手踱步,手里的珠串又露了出来。 蔚然这回看清了那串手钏,他突然想起他家走水前那日下午,曾有一人上门讨水喝,那人手腕的红玉珠串与怀王手里拿的仿佛差不多,可是那人不仅身形瘦削,而且声音也和怀王对不上。 “也罢。”楚昕有些喟然,“不过本王警告你一句,你的身份只是蔚家的义子,不管你日后知道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你也只能维持这个身份,否则本王也救不了你。” 蔚然默不作声。 楚昕望着蔚然,像是在看一件珍贵无比的易碎之物:“起来吧,那件事我也让影卫去查了,不管怎样,不要cao之过急,来日方长,蔚仲还是挺疼惜你的。” 蔚然恭谨道:“多谢王爷教诲。” 楚昕问道:“还有,你那模仿别人字迹的本事是你自己练就的?” 蔚然本已放下去的心又吊了起来:“是。” 楚昕冷冷道:“有本事是好,但不要再用来干一些为法度不容之事,下不为例。” 刘清鹤送蔚然出去。 阮琼从正堂一侧的一座雨过青山屏风后走出。 楚昕拨弄着红玉珠,半晌感慨道:“如先生所言,阴差阳错非人力能改。其实我刚才还想过最后一种办法,直接把他打晕绑起来,送出京城再说,我不信他还混进来第二次。” 阮琼道:“阻止一时,难阻一世。” 楚昕笑了笑,又叹气:“我也不想让他怨恨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