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吊唁
叫阮琼。” 蔚然惊诧:“阮先生?” 楚昕道:“我和阮琼认识了十数年,你权且当我托个朋友照顾你,直到你能够自食其力,至于凶手我会派人去追查,如何?” 蔚然问道:“阮先生知道吗?” “越俎代庖的意思我还是知道的。”楚昕调侃道,“阮琼说他临走前去净水观找过你,只是晚了一步,但我以为现在仍有回头的余地。” 蔚然暗自讶然,原来那天晚上阮先生的话是这个意思。 “你好好想想,今日做不了决定,明日再做也不迟。”楚昕道,“平时下了学到阮先生的医馆打打下手,顺便也可以学点东西,无忧无虑,无论如何也比待在京都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把书念完。” 蔚然追问:“敢问王爷,我为什么不能留在京都?” “我说了,是为你好。”楚昕道。 不料蔚然起身跪地。 他说:“王爷,我想好了,我要留在这里。” 楚昕再三问道:“你果真想好了?事关你一辈子,这等关键时刻不用觉得过意不去,阮先生话是少了些,他决计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蔚然坚决道,“王爷,我留在蔚家因为义父需要一个儿子,我每日喊他义父,义父很高兴,可我在阮先生身边仅仅是因为我有求于他,而他对我无所需求,就算去住客栈好歹也要给钱,先生对我已是恩深义重,我如今一无所有,让我死乞白赖拖累先生,我心何安?都是寄人篱下,如果没得选,兴许我会答应,可我有得选,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