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这次是乾脆的满分,「就像我明白你会加班,却还是想问你要不要过来一趟。」 「给个理由。」用肩夹着话筒,他婉拒一样地说,另只手却自然g过搁在桌边的公事包,「况且我不记得我委托过什麽。」 「杂志。那本旧杂志,我找到了,等你过来和它有缘。」 他失笑,「柏林围墙真的不是旧书店吗。」 「真的不是。只是间希望你别太频繁加班的酒吧兼餐馆。」 「那好吧。」韩知颖松口,给对方他其实未曾纠结过的答覆,「晚餐,可以替我准备三明治吗,店长最推荐的配料。」 「当然可以,那麽,我等你过来。」 通话结束了。韩知颖放下话筒,眼里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许久未见的柔软。 晚上六点四十分,他推开那扇木门。不是古书店的柏林围墙,有着抹去时代与时代边界的落地书柜。电影杂志、刊载不错影评或影星访谈的周刊、剪下的新闻、也有些原声带的乐评。要形容,或许再没有b男人的热Ai更贴切的说法。 ──老大和我都一样,没电影会枯萎。有些花草乾瘪了还是好看,但我们不是,说起来可能b较像树木,一旦断了养分枯Si,就什麽价值也没有了。 韩知颖记得皓是这麽说的。 那是个周六,他要了角落的单人座整理资料,太过忙碌的午前十一点,难得不是由店长端上他的咖啡。青年挑着一旁架上的原声带,突然开口。 b起电影工程,我们、尤其那家伙,都适合更艺术的课。青年的语尾沉入乐声里,他听着,却还是清晰。 一切凭感受过生活,Ai什麽,就用全力去Ai。张敬霖便是这样的男人。 望着书墙,韩知颖突然更明白了些。关於随X、关於感受,那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