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灯春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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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几乎成了某种脆弱不堪的抽气声。 “很快。”王杰希俯身去吻他因为快感失神落出的舌尖,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怀里的人被快感折磨地连睫毛都在颤抖,眼尾晕出更深的水红,被缠绵的亲吻堵回喉咙里的呻吟轻细断续。脆弱的内壁被挤压过头,喻文州挣扎着弓起腰身,翘起的性器弹动两下溢出一点jingye,肠rou痉挛着绞紧把王杰希也逼到巅峰。 烟花一样的快感炸裂开来,喻文州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霎时没了声音。 王杰希也知道自己今天实在有些荒唐,一遍一遍摩挲亲吻着他的额头,手掌贴在他心口抚弄,慢慢安抚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的坤泽。 喻文州哆嗦着大口喘息,好半天身体里四处乱窜的快感才烟花一样舒缓下去。王杰希手心贴在他的心口,暖烘烘的,信香从头到脚包裹着他,像是泡在温水里休憩,说不出的熨帖。 安抚温柔的亲吻落在汗津津的眉心,喻文州半睁半阖着眼睛终于看清爱人眼睛里的慌乱。他没什么力气,只能循着熟悉热源靠过去,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乾元怀里。 柔软的唇瓣贴靠在王杰希耳垂下面一点点。 是个合适的姿势。 喻文州湿润着的嗓音低低轻念了一句,“适我愿兮。” “……与子偕臧。”王杰希拉过他的手,啄吻着他的指根。 交错的心跳逐渐融合,喻文州困倒在耳边绵长平稳的呼吸里。 再睁眼的时候,王杰希不在身边,看看窗外大亮的天色约摸已经去上朝了。 枕边放着打开的小盒子,小木哨安安静静躺在里面,磨损的红绳被某人换成一根新的,紧紧拴在哨子顶端的小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