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灯春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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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喻文州哼哼两声,低头咬住王杰希夹在指尖的木哨。嫣红的舌尖卷过王杰希手指,眼里带泪地看着他。 王杰希扣住他的肩膀,再一次挺身进去,换来喻文州难挨的鼻音。 甬道被开拓地更深,性器抵住最内里的小口鞭挞,喻文州惊呼出声,哑着嗓子求王杰希轻一点。他知道自己带着呜咽哭喘的示弱是最好的求饶,但是今天喻文州没能如愿。 王杰希胯下的顶弄又深又重,似乎打定主意要贯穿破开他最承受不住的内里,软榻粗糙的铺陈磨得他后背生疼,眼里泛起迷蒙的雾气。 他不想在这里继续,福灵心至似的环住王杰希脖子,贴在他耳边用含糊地的气音讨饶,“哥哥……去床上……好不好?” 王杰希听见自己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了,从喻文州口里夹出碍事的木哨丢在地上,抱着人三步两转回了里间。 喻文州被压在锦被堆里,天旋地转还没找到平衡就被攻破最深处的小口,腰肢酸软地任凭处置。 快感滔天巨浪似的扫荡过喻文州全身,他无助地伸手去扯床边的帷帐,手腕又很快因为王杰希激烈的抽插脱力落下,射在体内的白浊还有情动分泌的水液随着每次进出带起yin荡的水声。 “呜……”喻文州的视线被泪水糊住,看不清王杰希的脸,却能藉由着盈满占有欲的信香,感受到他充沛的爱意。 王杰希看他躺着都支不稳身子,只能无助地跟着自己的节奏乱晃,干脆把他抱在怀里,掐着腰握在掌心里奋力顶撞。 “不行了……”内里的软rou躲不开挞伐,被反复牵扯摩擦,热意和酸楚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喻文州叫都没力气叫了,小声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