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h)
谨的正人君子模样误导了她,贺取怕不是就爱被人—— 「贺公子既然说自己活该,那就别让我听见你叫出声。」容姺撕开他的外衣,跨坐在他腰间,「我答应要给的,自然少不了你。你也不是没试过极乐的感觉,若是在我准之前就xiele身子,你这辈子也别想再来一次了。」 狠话好比他的催情剂,容姺能感觉到,贺取的心跳血流都稍稍加快了一些。 她伏下身来,咬着贺取的脖子,用舌头来回刮弄着要害之处。如玉皮肤下汹涌的血管砰砰跃动,像一颗小小的心脏。 要害被她用牙齿切着,贺取本能就要偏头,但不知容姺在蒙眼的红绸上施了什么法术,竟一点都动弹不得。 「唔——」难受得他没法不哼唧出声。 「啧,让你闭嘴。」容姺在他脖子处留下一枚红色的印记。 衣服被除,胸口柔滑的肌肤便直接暴露在了夜晚的凉薄之中。穿戴整齐的容姺,手上还带着一枚翡翠镯子,被风一吹冷得像冰。她的手在贺取胸口游走,冰凉的翡翠像是蜗牛一样,跟着绕出一道道银色的痕迹。不过一会儿,喷香的精油便铺满了贺取的胸口。 贺取有一副好皮相,身上的肌rou却称不上有多好看。 大概是常年卧床的缘故,本来没有完美的线条,又确实瘦弱。从胸口到腰,除了小腹还算平整,都是皮掐着骨头,勒出条条肌rou。被她挑弄到屏气压着小腹,这副身子便顺着她的手缓缓周转,活像一只鳞片闪闪的穿山甲。 哈……!看样子,他确实是真的喜欢。 容姺从他身上下来,半跪在矮榻边。撑着床板送贺取一吻,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