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h)
间的痛楚,自己又怎么能在他意乱情迷之时,往他的身上点火浇油呢? 来都来了,她总不能真的这样就走了吧。 「你唐突的地方,可不只几个大逆不道的春梦。」容姺摸到了胸口上一处平硬的脏污,从宝座旁边拿起一只燃着的喜烛。 蜡烛只剩短短半截,修长的烛身被蜡泪裹成了狰狞的样子。烧了一整晚,喜烛的火已经很弱了,离地时忽然熄灭,等容姺走到贺取身边时,才慢慢悠悠地烧成一团。 她把喜烛放在矮榻边的椅子上,跪在贺取身边。 贺取被容姺盯得有些发怵,她这是要做什么呢? 容姺这是要赌一把,抓起贺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这也是一项。」 「啊……」 衣袖一挥,贺取的发髻应声而散。一头墨色长发落在他的肩上,像是有风一样往他耳朵里钻。不知道是因为飞舞的发丝,还是容姺的提议,贺取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微微发痒。 不等他想明白自己身上的酥麻从何而来,那条红色的发带就蒙在了他的眼睛上。他能感到自己被容姺轻轻拥着,她的手穿过自己的发,在后脑处给发带打上了一个难解的结。 「躺下。」 命令是她下的,贺取的身体并不需要报告过脑子就能行动。 倒是个听话的孩子。 容姺脑子里又想起,刚才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那双眸子里倒是一点怨恨恼怒都无。 自己本以为他隐隐透出的失望,是因为自己竟干出了那样的事,不过现在看来,那失望大约是怨自己太早结束了。 果然是那副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