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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几个印子,还是能在无意间露出来,Si了一片少nV的心。 考完最后一科,从考场出来。 沈编走在顾纵的身边,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另两个室友在互相对着答案,判断着自己挂科的概率。沈编瞅了一眼顾纵,话咽回了肚子里。 问顾纵能不能及格,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顾纵被录取进雍城大学时,总分排全校第一。沈编看完校排名,又看到寝室安排表。一度以为,这位未来的室友同学会是典型的、热Ai学习的乖乖牌。 可乖乖牌同学去酒吧的频率b他还勤,后来甚至和他搭伙做酒吧营销。沈编又觉得,顾纵其实也不是那么乖。结果人家除了去酒吧和上课之外,也在寝室Ga0学习,光明正大得很,不偷着掩着,笔记和复习资料也随便他们复印。 考试周的复习量简直大得可怕,他准备去睡时,顾纵在看书,他睡醒了,顾纵还在看书。 同一寝室的人,从来不像学校里其他人那样,用“天才”这个词来形容他。因为他们都亲眼见过,顾纵有多努力。 沈编叹了口气,一抬眼看见顾纵脖子上半消散的痕迹,接着又叹了口气。 考试期间考场开了信号屏蔽仪,还在教学楼的范围内,手机的信号不支持顾纵把消息发出去,小圈圈转了很久才消失。他把手机收起来,扫了沈编一眼。 沈编心痛地捂着x口,“好了我知道了,今晚不住寝室,对吧?” 顾纵点了一下头。这段时间以来,就连偶尔的查寝,都是室友帮忙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