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打一下童养媳P股
,喜年顾忌着他第二天上学起早,不好意思要太多。陆伯瑶技术也没好到哪里,贪婪的鸡儿只顾自己爽完就累瘫,喜年惯会心疼人,怕他不开心也忍着精不敢射,直到把他哄睡,自己夹着腿蹭了半宿被角才睡下。 陆伯瑶一回味自己精神不佳的表现,也有点愧疚,因说:“那我现在就满足你来了,趴过来呗。” “趴着干什么呀。”喜年哑哑的,就跟真听不懂一样。 “先罚啊,罚完再赏。” 他努努嘴,娇娇啼呼没于红潮,陆伯瑶拿个方枕头塞进他肚子下,强迫他把屁股抬高。喜年不大爱跑闹,静坐得久了臀上rou就攒得多,眼下两瓣白生生的臀丘浑圆。陆伯瑶先上手,巴掌撞rou一串啪啪声清脆,他的目的不为把人打疼,只是喜欢变着法儿叫喜年脸红而已,因此,打的位置也专挑臀rou肥厚的所在。 白rou摇晃,五个红指头印掀翻娇浪,喜年臊得没声儿,腰刚紧绷,又给新扇的一掌打得塌下。他手指紧巴巴地揪着褥子,陆伯瑶每揍一下,那rou儿细细的腕子就不安地颤抖。 把娇憨上演得最绘声绘色的则是臀xue。cao开的xue眼儿夹不紧,媚rou掺着隐约嫣红,红里含含糊糊地排出白浆来。陆伯瑶松手时,喜年的屁股虽红得明显,然而只有瞧着羞人罢了,肿都不带肿的。 喜年的鸡儿也硬邦邦,正巧卡进枕头的凹陷。他撅着臀歪过来脸,美目含情地求赏,陆伯瑶只揉一揉桃子上的薄薄汁水,心里百般纠结地琢磨怎么让自己的下半身先暂且消下去些。 “蹉跎莫遣韶光老,人生唯有读书好。”欺负喜年没上过学,装模作样地念了半首诗,他说,“不如等我学完今天的英文再来同你好生蹉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