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打一下童养媳P股
年心不在焉。身后的教堂顶上,菱花窗将五光十色的彩绘纹样揉进秋日阳光里去,他们绕过一条梧桐叶黄的马路,人影如流水一样穿梭,绅士淑女们手中的明黄色遮阳伞把下午三点的鼎沸掩进丛林。 离开了闹市区,重巷深深深几许。卖糖葫芦和炸灌肠儿的已摆好摊位,女孩子们叠着腿坐树下,捡拾逢秋寂寥的落花。推开桂树下一缕芳香,陆家青砖瓦色墙面的老宅则映入眼帘。 这一年,陆伯瑶读中学,十四岁,喜年十七。大半个成人年纪的少年,已经足够将做伴五六年的童养媳折腾得晚上下不了床,白日里则腰都直不住了。 向院子里逗鸟儿的大伯问好,陆伯瑶拉着喜年进屋,松开书包,给半推半就的人撩着褂子脱完裤子,才见他jiba顶端红肿肿的都湿透了。 如果不是对喜年的出身知根知底,仅观roubang尺寸,陆伯瑶都要先入为主地担忧这人将来恐怕会分化变成天乾。 “好家伙,趁我上学你偷吃啊。”他不大正经地板着脸,“得亏有褂子给你挡着,要不然,sao水儿都要流到马路上了吧。” 嘴上损人,然而也不好这么眼睁睁看媳妇光着下半身,陆伯瑶搂着他腰把人抱上床去,自己也在床沿坐了,一手蹭进他腿间检查那孽根。喜年腰酸酸的,咬着嘴唇只不语。 揉捏几下guitou,rou柱就立竿见影地传出灼手温度。陆伯瑶慢慢地抠他小孔,直到手指尖挂上颤巍巍一条yin靡的白丝。喜年的味道很淡,媚水很快融化了,他直觉自己胯下也开始不对,于是抢先笑话人家说: “你也敢这么着出门,胆儿大了呀。” 喜年声如蚊呐:“等你……等太久了。” 昨儿晚上才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