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载阳
见陆暄有些疑惑,赵昇耐心解释道:“刚刚那人是我朝太祖皇帝和韩王赵雍,也是我的曾祖父母。” 1 这番信息量过大的话直接把陆暄弄宕机了,片刻才道:“臣看过《太宗实录》,宁惠王不是太宗皇帝的子嗣吗?莫非……”,您不是宁惠王的孙子? 赵昇有些一言难尽,敲了敲陆暄的头才道:“爷当然是翁翁的孙子……祖父才是太祖的儿子……” “……啊?” “……算了不说了。”,赵昇将人衣服收拾好,沉声道:“去吧阿鸾,你还没到时间呢,来日你我终当重会。”说着将人往前一推,推得陆暄一个踉跄仿佛来到了人间。 冰凉的雪花落在眼睫上,他迷茫睁眼,纷纷扬扬的大雪如柳絮般飘落,眨眼间就将层叠的山峦笼上一层白雾,有那巡山的宫人走过,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天寒地冻,陆公不妨先下山去吧?” 此后的日子彷如活在梦中,他如一个幽魂般回到了秀州,不久就身染沉疴,一病不起。好友沈穆从越州赶来,见他瘦骨嶙峋不禁落了泪:“载阳,何至于此!” “敬昭不必如此,是我自己不争气……咳、咳。” 见他咳嗽的喘不上来气,沈穆焦虑不已,沉声道:“安奴年纪尚幼,你这做父亲的舍得抛下他吗?” 陆暄摇摇头,昔日如瀑的黑发变得斑白许多,他只是握住了好友的手哀求道:“是我对不起他……我父母早逝,亦无兄弟帮扶,还望敬昭兄看在我们的情谊上,多多照顾我儿……” “这是什么话?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孩子,愚兄家境尚可,必让安奴长大成人。” 1 听了这话,陆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