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
,来锻炼的人不多,cao场上只有零星几个学生,以及医院的教职工。 简清掏出口袋的手机,把音量调到最大。 临床经常有突发情况,无论值不值班,都有可能被叫回医院。 她抱过鹿饮溪挂在栏杆上的外套,走到cao场门口的自助机前,买了一包湿纸巾、一瓶含盐饮料。 再走回cao场,走到看台上,和周围的同学要了张草稿纸,垫着坐在看台边缘。 她掀开左手衣袖,低头看着那口牙印,沉思片刻,又抬头望向跑道上的鹿饮溪。 鹿饮溪埋头跑步,把所有委屈愤懑都化作汗水蒸发。 跑完一圈习惯性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外套所在的方向。 不见了! 脚步放慢,目光四处搜寻,终于在看台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和自己的外套。 呸,学董永偷仙女的衣服,不要脸! 鹿饮溪冷哼一声,继续跑圈。 跑第二圈时,她开始摒弃怒气和怨气,默默在心底制定健身计划。 说到底,她是演员,不再是医学生,形体、台词都是基本功,不能因为穿进这个陌生的世界就虚度光阴,说不定某天还能回到现实世界。 风物长宜放眼量,眼前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回到现实世界,才是最该上心的事。 跑第三圈时,鹿饮溪又瞄了一眼简清的方向。 简清恰好也在看她。 两人隔着遥远的距离,对视五秒。 哼。 鹿饮溪又冷哼了一声,转开视线。 还是有些委屈。 相处这么多天了,好不容易攒了点信任,愿意和她分享过去的人生,倾诉自己的童年,告诉她自己的父母与家庭,还把童年的伤疤剥给她看。 从小到大,只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