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河埔幽润是吧
拾行李时对着我很是炫耀了一番,关键这一个月还是带薪假,我更眼红了,只得站在他对门一个劲的让他滚。 休假第一天我在宿舍躺了一整天,脑子一直在“想找雌父”、“想转单位”、“要先还钱”这三个想法中打转,结果晚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到征兵处批了我的申请,还送我上了星舰带我找到了我的雌父,但他们压根不是好心,而是试图挟太子以令皇帝,让我雌父还掉那一千多万,结果我雌父只是冷冷甩下一句没钱便转身走了,我又被丢进机械堆里日日同五金作伴。 起床时我的精神都是恍惚的,我感觉我确实需要找谁看看,就去军医院挂了个专家号。只能说感谢科技发展,让内科和外科都由智能机器解决,唯一还能让医生出诊就一个精神科了,主打的就一个面对面话疗。 叫到我的时候,我直接推门进去有气无力的说:“医生,我有话想对你说。” “巧了,我也是。” 这熟悉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是一个明明没见过却莫名眼熟的雌虫。 “我的好弟弟,快关门,过来让二哥瞧瞧。” 是唐乐奇那个狗东西。 理智告诉我不能接近他会变得不幸,这会转身出门举报让他重新被抓回生育中心榨干还来得及,但情感上头的我甩上了办公室门,昂首阔步的走到他面前狠狠揪住了他的脸。 “你这是用了什么技术,怎么看起来这么自然,给我也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