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呢? 从她递给他那瓶果汁起,他总能从她的目光,神情,和字里行间,准确地猜到她的心思。 可立刻又会陷入迷惑,她究竟是因为自责哭,还是因为心疼他才哭? “卧槽!”一声暴喝突然响起,“我他妈看到了什么?” 程然微一扭头,看到徐浚缓缓在斜坡上蹲下,两手抱在胸前,欧式大双眼皮因为眼睛过度惊讶而睁到最大。 “你们俩——”徐浚话没说完,苗小青像兔子一样弹起来,推开程然,在程然差点又摔一次前,连忙又把他拉了回来。 “你们俩什么时候苟且到一块儿的?” 苗小青给他一个白眼,指着程然的脚说:“他脚摔伤了,你看不见?还是你嘴欠诅咒的。” 徐浚看了眼程然肿得像包子一样的脚踝,惊得倒吸一口气,“我这嘴开过光了?”又跳下来,走近看,“啧,几天时间可好不了,你要坐着轮椅去给报告了。人生中第一次啊,这么着确实难忘——” 苗小青恨毒了徐浚,他们组净是这么些嘴贱的货色,看看程然那个室友,温文尔雅,和风细雨,一点不负百年清华那八个字的校训。 她扶着程然到台阶上坐下,那位温文尔雅的室友背着包跑了过来,酒店也调派的车辆也到了。 四个人一起上了车,开车的是酒店的一位管理人员。 二十分钟左右到了医院,挂号问诊。医生用手指在那肿成馒头的脚上压了压,程然疼得咝咝抽气。 “不像骨折,安全起见还是拍个片。”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