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帝跪坐吃下昏君龙根,撑得肚皮鼓胀吞吐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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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么说,想他是拿自己寻乐,瞪瞪眼珠还要再骂,又觉自己和一个娈宠小人纠缠实是失了身份,振袖一挥就要走人。 可刚转身,便看门外皇辇辉煌,陈敛鹜迈步正进殿门。 崔怀景施礼伏跪。 “起。”陈敛鹜并未低眼看他,直往陈执桌案走去。 “陛下,”陈执屁股在龙椅上抬都没抬,坐得安稳,持颐望他笑着说道,“这老头说要辞官,我看他吹胡子瞪眼挺有意思,就让他来我这儿当个讲古的先生吧。” 陈敛鹜一扬唇,在他身旁俯身撑着桌案看过去,“崔怀景是吧,行,那你以后就枕卿宫里任职吧,讲古先生,也是你老本行。” 崔怀景闻这二人言,咣当一下双膝跪地,伏在地上磕头,“请皇上收回成命,臣不移告老还乡之志!” “不从就杀了。”陈敛鹜变却一张笑脸,散漫地说,挥手就让旁边侍卫拔刀。 崔怀景本就是抱着死谏之心,于是又把头磕下去,正要领死谢恩。 “再夺崔家曾祖‘匡陈恩相’封号,撤祠堂太祖皇帝亲书御匾。”陈执的声音从座上传下来。 崔怀景不谢了,面上血色褪去,一张脸铁青。 残命不足贵,可祖上荣光传下来的是一脉文杰高骨。撤下来这两样东西,无异于撤去他崔门的脊梁。 “还死吗?”座上人问。 崔怀景垂着脑袋跪于堂下。 “不死就跟我走人。”